霓虹灯管在潮湿的巷道里滋滋作响，苏晚第三次核对手机定位。导航显示目的地就在这间贴着"管道维修"告示的废弃公厕，可锈迹斑斑的隔间里只有发霉的便池与满地注射器。她正要转身，突然被镜中倒影定住——自己左眼虹膜正渗出沥青般的黑色物质。

"欢迎来到秽物中转站。"沙哑女声从天花板传来，布满青苔的瓷砖突然如魔方般翻转重组。苏晚踉跄跌进下沉密室，十二盏人皮灯笼映出墙上蠕动的血色符文，七个与她同样挂着编号项圈的男女正浸泡在琥珀色液体中，脐带般的软管连接着他们后颈与墙上的青铜便器。

戴着乌鸦面具的教官用教鞭敲打巨型尿斗模型："你们是被选中的活体容器，从今天起要学习如何将排泄物转化为暗物质能量。看到那些雕花便槽了吗？每个都是被调教失败的学长。"她突然掀开第3隔间的帘布，半人半陶瓷的怪物正在啃食自己的手臂，关节处不断渗出浑浊液体。

实战课在子夜开始。苏晚被锁进透明舱体，无数管道开始往她体内灌注腥臭液体。"记住尿便器三大戒律！"教官的吼叫穿透舱壁，"不能自主排泄！不能产生羞耻感！不能对饲主产生感情！"当苏晚的胃部膨胀到近乎透明时，她突然看见饲主操作台上浮现出弟弟的照片——那个三年前失踪于化粪池清理事故的男孩。

调教进度达30%的学员会获得饲主烙印。苏晚的尾椎骨处浮现出会呼吸的紫黑色纹路，每当有富豪通过地下拍卖系统选中她时，纹路就会渗出珍珠状黏液。顶级客户偏爱"活体古董便器"，他们花重金要求学员Cosplay成青花瓷夜壶或维多利亚时代镀金尿盆，在长达72小时的调教仪式中保持特定跪姿。

但真正令学员们恐惧的是每月朔望之夜的"深渊投喂"。当血月升到排污口正上方时，所有学员会被强制连接成人体回路，向地底某个存在输送经过27道净化的能量。苏晚在集体幻觉中看见地壳深处盘踞着由亿万排泄物结晶构成的古神，那些曾被她分解过的秽物正在祂体表组成不断变幻的星图。

转机出现在第49次调教考核。当日本财阀少主用镶钻导尿管刺入她太阳穴时，苏晚突然读取到对方记忆——弟弟竟被做成了生物电池，囚禁在学院地下的永生便槽中。她体内积攒的暗物质开始暴走，尿液化作硫酸蚀穿钛合金拘束器，粪便凝结成黑色水晶刺穿饲主的机械义眼。

此刻警报声响彻地下学院，苏晚在逃亡途中撞破终极秘密：那些悬浮在培养液中的学员大脑，每个都链接着地面城市真实的公厕系统。原来整座都市的排泄物早已被替换成精神控制药剂，而他们不过是生产反物质的活体反应堆。当最后一道封印被她用经血画出的符咒破除时，所有便器同时睁开猩红的眼睛……